“黑命攸关”是精英资助颠覆美国的暴动
2020-10-24 16:3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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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法意读书 

图为网站文章截图

图片来源:https://americanmind.org/features/the-racial-marxism-of-blm/

“黑命攸关”是精英资助颠覆美国的暴动

作者:马修·彼得森(Matthew J. Peterson)

译者:陈海雯

法意导言

2020年5月25日,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一名46岁的黑人男性因警察执法致死。这一事件在美国引发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始于2013年的“黑命攸关”(Black Lives Matter)社会运动在这次事件中获得了许多美国人的支持。2020年9月,美国保守智库克莱蒙研究所教育副主席、《美国思想》的编辑马修·彼得森(Matthew J. Peterson)即以此事为背景,在《美国思想》上发表了观点,他主张“黑命攸关”不是普通的民权运动,而是受精英资助的意图彻底颠覆美国的暴动。他将“黑命攸关”与美国历史上的旧左派联系起来,认为它是这些旧左派一手培植起来的种族版的马克思主义。一旦“黑命攸关”的口号响彻美国,灾祸将在美国蔓延。由此,马修·彼得森号召两党的领导人应该坚决反对“黑命攸关”。

革命是重点。

一段不应被遗忘的历史正逐渐隐去,现在是时候唤醒我们的记忆了。“黑命攸关”不代表旧的民权运动。它不追求法律上的平等。在推翻我们所认知的美国的思想和结构之前,它都不打算停止。承认美国人日益醒悟的现实压力不断上涨,在这种压力下,乔·拜登(Joe Biden)终于表示,抢劫和纵火实际上是坏事情。但是潘多拉的盒子已经被打开了。民主党的副总统候选人贺锦丽(Kamala Harris)在6月份的时候就提醒了我们:“每一个人都要当心——因为他们将不会停下来……每个人都应该注意……他们将不会停止,并且他们也不应该停止,同样,我们也不应该停止。”

一个被遗忘的事实是——可能是因为这一事实经常被刻意隐藏——安提法(Antifa)和“黑命攸关”都脱胎于一种独具美国风格的激进的、暴力的马克思主义。在某种意义上,描述这种意识形态的确切词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理解那些领导和资助这些团体的人在想什么。事实上,今天只要有人开始使用“马克思主义”这个词,活动家和知识分子们就会表现得对此嗤之以鼻。

我们这个时代里一个奇怪的现象是,我们的政治修辞是陈腐的。这可能是因为当下老年人的比例比美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时期都要高。共和党和民主党的很多政治语言都来自冷战时期。但是对于那些50岁以下的人来说,这些语言已经失去它的显著性了。美国的右派很早之前就开始用“隐蔽的马克思主义”一词来指控美国的左派。年轻人对此不以为意,但是他们是否真的明白这一指控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清楚。上层中产阶级中的“非常确定的人”(Very Sure People)现在变本加厉地否认事实,或者更糟糕的是,他们发表那些与我们亲眼所见的发生在全美的事情相悖的言论。那些“受教育程度很高的人”(oh-so-educated)以嘲弄的口气评论道:“这些抗议者不是暴力激进分子所领导的。每个人都知道暴力来自那些白人民族主义者。什么安提法,都是没有的事。‘黑命攸关’并不作为一个统一的战线存在。‘黑命攸关’不是马克思主义——这太愚蠢了。它是现代的民权运动。不要站在历史的对立面。”

除此之外,我们头脑中那个厌恶冲突的反对者说,一般的民主党人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实际上,民主党现在是美国寡头们的党了——美国的马克思主义则通常是一切被认为是苏维埃的或者中国共产党的东西的淡化版。

就目前而言,这的确是事实。但是在“黑命攸关”的场景下就不一样了。

美国的大基金会长期以来一直在资助暴力的左翼激进分子,并且他们现在不是像很多心怀好意但愚昧无知或怯懦胆小的美国人一样进行否认,而是变本加厉地资助那些愿意煽动市民骚乱的人。大多数美国人仍然没有意识到,现在在美国的土地上发生的,不是一场有机的(organic)民权运动,而是一次由精英资助的意在颠覆我们所认知的美国生活方式的努力:为了将群体身份置于平等个人权利之上而对我们司法原则的彻底改造,对私有财产、私立教育的侵蚀以及对传统家庭、道德文化的摧毁。

美国的媒体——以及很多美国右翼的政治家——都没有向美国人民指出,“黑命攸关”是由激进的马克思主义种族主义者发起并领导的。他们的偶像和导师是那些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暴力的激进分子。正如默里·贝塞特(Murray Bessette)在《听他们告诉你他们是谁》(“Listen When They Tell You Who They Are”)中指出的那样,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些东西,是因为他们告诉了我们这些东西。他们把自己叫做“训练有素的马克思主义者”。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只提倡左派倾向的诸如全民免费医疗之类的经济政策。相反,正如贝塞特所说,他们想要摧毁家庭,废除私立教育、私有财产以及警察。

大多数美国人仍然不明白自己在拥护什么。美国不是种族主义的国家,之所以大多数人支持“黑人的命也重要”,是因为他们相信在美国,所有人的命都重要。但是他们这种没有种族主义思想的头脑被当作一种用来对付他们自己的武器。“黑命攸关”以及它的精英支持者既拒绝旧的民权运动,也拒绝美国本身。

就连他们主要的公共政策处方——那些现在在我们城市的街道上用显眼的字体写着的“停止为警察拨款”——都不能反映超过80%的美国黑人的观点。然而现在“黑命攸关”以及它的朋友们至少掌握了数以亿计的美元,今夏的一些民意调查显示他们已经比我们的主流政党更受大众欢迎了。怎么会这样呢?

图为高举“停止为警察拨款”标识的抗议者

图片来源:https://www.wsj.com/articles/defund-the-police-11592348002

旧左派一手培植“黑命攸关”

一个多世纪以来,各种版本的马克思主义一直试图侵入美国,这不是阴谋论,而是历史事实。在上个世纪早期,社会主义就一直在侵入美国;诸如尤金·德布斯(Eugene Debs)的总统候选人的成功将民主党变得更为左翼,因为诸如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的民主党人极力拉拢他们的选票。在挫败中,硬左派几十年来一直在研究使美国激进化的新方法。正如迈克·冈萨雷斯(Mike Gonzalez)大方地允许我们从他的新书《改变美国的阴谋:身份政治是如何分裂自由的土地的》(“The Plot to Change America: How Identity Politics is Dividing the Land of the Free”)中节选而揭露的那样,在上世纪早期,马克思主义知识分子们就从“基于经济阶级(工人与资产阶级)的马克思主义”转变成了“基于种族、民族、性别、性取向甚至残疾状况等不可改变的特征的马克思主义”。而且他们将这个版本的马克思主义带到了美国;他们的知识分子头领,如赫伯特·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亲自指导了黑豹党(Black Panther)的首领安吉拉·戴维斯(Angela Davis),就是爱德华·鲁特瓦克(Edward Luttwak)在“长征的终结”中所告诉我们的那个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芬兰欣然“参加苏维埃冷战宣传行动”的安吉拉·戴维斯。正是这位拥有在1970年的国内恐怖主义行为中所使用的武器的安吉拉·戴维斯,是“黑命攸关”创始人的偶像和导师。

这样的案例不胜枚举。正如鲁特瓦克所解释的那样,“黑命攸关”运动以及他们的思想源于“老顽固左派”(the Old Hard-Core Left),即美国共产党中斯大林主义忠实支持者“红尿布”(red diaper)的子孙后代。这些斯大林主义忠实支持者被适时的、将共产主义从公共生活和工会中清除出去的麦卡锡迫害逼得四处躲藏,使得美国能够为参加冷战而动员起来。直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马克思主义才终于有了销路,这一部分是因为“全球化和结构性变化的结合效应……开始使美国人口中受教育程度较低的一半人口陷入贫困。”

在那个时期,正如鲁特瓦克所描述的那样,“新一代的老顽固左派终于找到了他们能够渗透、颠覆然后占据主导地位的美国社会的薄弱侧翼:美国学院与大学中的教职员工。”除了把阶级换成种族和其他身份,将其作为马克思主义革命的新框架外,他们还带来了一个新的概念:“白人特权”。

正如凯尔·席德勒(Kyle Shideler)在《‘白人特权’的共产主义根源》(“The Communist Roots of ‘White Privilege’”)中所揭示的那样,共产主义者西奥多(特德)·艾伦(Theodore “Ted” Allen)和诺埃尔·伊格纳季耶夫(Noel Ignatiev),即诺埃尔·伊格纳丁(Noel Ignatin)发明并教授了这一概念,因为他们认为“白人工人阶级”只要接受了他们的“白皮特权”,将永远不会因受压迫而反叛。这一新奇的观点被激进暴力的左翼,包括地下气象组织(Weather Underground),一个也许是人们记忆中最著名的国内左翼恐怖主义组织,所采纳。今天,这一激进的概念以及与它相伴随的“斗争会议”——参与者必须在会议上放弃他们邪恶的“白人身份”——正在被全美的政府、教育和企业界强制执行。

这些来自六七十年代的早期组织为打造今天街头上的“黑命攸关”以及安提法的战术提供了助力。

许多学者都向我表示,他们对“黑命攸关”及其朋友对斯托克利·卡迈克尔(Stokely Carmichael)写于1967年的《黑色力量》——该书是最早提出我们今天所目睹的拙劣意识形态的书籍之一——的执着程度感到惊讶。卡迈克尔,一个著名的因与白人结盟而与黑豹党决裂的人,在写完他的宣言后不久就去了非洲并创立了全非人民革命党(All-African People’s Revolutionary Party)。

想想阿萨塔·沙库尔(Assata Shakur),一位因犯谋杀罪而被判无期徒刑后逃往古巴的黑人解放军(Black Liberation Army)战士。沙库尔是“黑命攸关”活动家的偶像,他们贴出了他们穿着印有“阿萨塔教了我”(Assata Taught Me)字样的短袖衬衫的照片。那些出售与“黑命攸关”相关商品的小贩也经常出售这样的衬衫,并且“黑命攸关”还教他们的步兵在抗议的时候吟唱沙库尔的话语。

被定罪的恐怖分子苏珊·罗森伯格(Susan Rosenberg),曾经的地下气象组织成员,最终却成为了“黑命攸关”筹款部门的董事会成员之一。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点,是因为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赦免了她,让她在原本58年的刑期中只服了16年的刑期就能出狱。

戴维斯、艾伦、伊格纳季耶夫以及不知悔改的地下气象组织恐怖分子比尔·艾尔斯(Bill Ayers)即使有时候共谋参与暴力活动,一般也不会受到惩罚。相反,他们的例子教育了年轻一代。上述这些人不但的确没有坐牢,反而获得了终身教职(伊格纳季耶夫甚至有一段时间在哈佛任教)。这些国内恐怖分子中的很多人不但没有被体面人排斥,反而与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比如说艾尔斯)之类的人成为朋友,并且在精英圈子里为人称颂。苏联解体之后,他们仍偶尔前往委内瑞拉之类的国家,向乌戈·查韦斯(Hugo Chavez)之流的独裁者致敬。

丹尼尔·迪·马蒂诺(Daniel Di Martino)是一位在委内瑞拉长大的自由斗士:正如他在《委内瑞拉社会主义者为美国而来》中所说的那样,他祖国的历史是“美国人需要了解的重要叙事,因为……不管是和平还是暴力的抗议活动,都是由那些以将委内瑞拉社会主义强加于美国头上为目的的组织所安排的。”正如马蒂诺所指出的那样,“黑命攸关”及其朋友已经会见并赞扬了查韦斯的继任者,尼古拉斯·马杜罗(Nicolás Maduro);坐拥大量的现金、文化缓存(cultural cache)和精英保护,他们现在正在今天的美国街头上实施着查韦斯的剧本。

然而,“黑命攸关”和它的母组织所面临的核心问题是一个老问题。由于一个顽固的中产阶级的存在,马克思主义永远不能完全在美国扎根。“白人特权”的概念正是解决这一问题的一种办法。凯文·波特斯(Kevin Portteus)对另一个办法进行了概述:

“当代左派为了保证他们计划的成功,抛弃了所有对美国的主权以及美国国际边界完整性表示关切的伪饰,并且采取了一种无限制大规模移民的政策,同时要求美国大量接受来自欠发达和发展中地区的难民。有关贩毒、贩卖人口、传染病、黑帮暴力和恐怖主义的考虑都被这样一种主张挤到旁边——任何限制进入美国的主张都是种族主义的、不美国的。”

最终导致的结果,是产生了一个舶来的革命阶级。虽然可以肯定的是,正如阿尔贝托·费尔南德斯(Alberto M. Fernandez)在《共产主义的LARP》(“The Communist LARP”)中所主张的那样,这是一场“发展中的群众运动”,这一运动仍然是由美国的精英及其控制的机构所资助、领导、配备人员以及容许的。几十年来,美国两党的精英都违背选民的意愿,将大规模移民压力强加在美国人民身上。这是特朗普支持者最为关心的一个议题。但是,进口廉价、易操控的劳动力是符合精英们的经济利益的:大批绝望、贫困同时又高端的工人确保了这些精英能够给美国的工人支付更少的工资。这也是符合民主党的政治利益的——吸引贫困者的选票,使他们的政治主导权越来越大并且像在加利福尼亚州一样建立一党制寡头政治。

但是,移民同样也帮助了在最近二十年里权力急剧增长的种族马克思主义者。他们现在达成了他们的前辈和老师们做梦都想不到的成就:一场暴力的、破坏秩序的、伪装成群众民权运动的暴动,并得到了一个主流政党以及全国几乎所有文化机构的支持。建制派左翼仍然以为自己能够控制这场运动,但是如果他们不能控制这场运动,他们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呢?这一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抗议者们不断地在杰夫·贝佐斯(Jeff Bezos)的屋外放置断头台是有原因的。

种族主义美国

正如彼得·迈尔斯(Peter Myers)所解释的那样,“觉醒的左翼目前在种族问题上的优势地位,对于公民权利、社会正义乃至任何形式的正义以及民主政府而言,都不是一种胜利”,这些正是这个运动所反对的。“黑命攸关”真正想要的是一个全新的美国,一个由种族版的马克思主义统治的美国:“一个由身份群体组成的联合体——尤其是种族身份群体——道德权威及随之而来的社会红利将根据不同群体对过去和现在他们所遭受的侵害的权利主张进行分配,主张的声音越强,群体得到的就越多。”——吉姆·克劳(Jim Crow)用相反的语言表达了类似的意思。

政府必然将被掌控在他们的手里,相应的法律也将被制定。“黑命攸关”彻底否定了法律上的平等概念:他们希望制定一个不是基于人人平等,而是根据种族和性别身份对人作出判断的法律和文化体系。正如迈尔斯所指出的那样,“统治的原则是瓦解,而非融合;是不和谐,而非和谐;是战争,而非和平。坚持这一道路,无异于将共和国进一步推向解体或专制。”

图为高举“黑命攸关”标识的抗议者

图片来源:https://www.dw.com/en/opinion-black-lives-matter-protests-are-not-enough-for-long-term-results/a-53969350

我们现在走到了这一步。“黑命攸关”及其同伙,尽管是马克思主义国内恐怖分子的直系后裔,尽管拒绝美国的根本原则,尽管持有甚至不反映他们所声称代表的人的观点,现在拥有了能够造成他们筹谋多年的灾祸所需要的资源和途径。他们已经成功地制造了比他们的知识分子父母更多的混乱。民主党一如既往,不愿意积极地将他们赶下台或拒绝他们的加入。更糟糕的是,除了特朗普总统之外的许多共和党人仍然不敢谴责他们——即使美国在燃烧。

几十年前我们未能阻止这场运动,才导致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现在,我们别无选择。是时候停止假装“黑命攸关”和“安提法”是除了由追求撕裂美国的激进分子所领导的国内恐怖组织之外的任何东西了。

当然,如果不是大多数人,至少当下许多只是通过街头游行进行抗议的人,对于驱动组织者以及他们受训的步兵中最糟糕的一批人的意识形态都没有什么了解。但这就是革命运作的方式。“黑命攸关”正如它所宣称的那样,是一个旨在彻底改变美国生活方式的组织。他们比美国历史上任何一场叛乱运动都拥有更多的权力和资源。在他们被阻止之前,他们都不会停止。

这不应当是一个党派问题。但是如果我们左翼和右翼的政治领导人继续拒绝揭露他们的本质并且直接反对他们,美国将继续燃烧。

文章来源

Matthew J. Peterson, The Racial Marxism of BLM, the American Mind, September, 2020.

网址链接

https://americanmind.org/features/the-racial-marxism-of-b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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